祁远紧紧的咬着牙,极其痛苦的跪下,闭了闭眼,声音嘶哑,“祁远...愿以死谢罪!”
要是真被宋蹁跹给得逞了,宋矜死了,孩子死了,怕是宋家和祁家上上下下都不能好过,就因他的一时私心,差点酿成滔天大祸,一想到那个场面,他杀他自己千次百次都难以泄恨。
“是祁远瞎了眼,误信了小人,”他皱着眉痛苦的低喘,字字似是从喉间艰难蹦出,“还请...宋姑娘,放过宋家和祁家,祁远愿受凌迟之刑,用以让姑娘泄愤。”
他没提要保下宋蹁跹的命,想来是真的心死,他只要一想到她利用他,利用他回来杀宋矜腹中的龙子,他却被蒙在鼓里白白高兴了那么久,他就喘不过气来。
他太蠢了,真是太蠢了!
“你的命我拿来没用,”宋矜懒懒的说,“要我将今日之事当作没发生过也成,还记得我们的赌约么?”
祁远深吸一口气,“记得......祁远日后只为宋姑娘做牛做马,任由驱使,再无二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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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锦卿下了朝就听下人战战兢兢的说,自家夫人养了个男人的事情,精致的眉眼间难免布上一层阴鸷,就连眸色都深了几分。
“还、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