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庙大门却紧闭着,她怎么都推不开,这里只有她和茗词,因此,这事是谁做的,自然不言而喻。
宋矜在外面呆了两个时辰,都快被太阳烤成狐狸干了,渐渐天黑下来,茗词才让她进去。
见他脸色阴沉,薄唇紧抿,眸光冷冽,似是对她贸然出去不和他报备之事感到极为气恼,她一头黑线,真想把茗词的脑袋扭下来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什么才让他这么快忘了自己说过的话!
当夜,他又来了。
茗词第一次就已经退让了,之后更不可能会轻易杀她。
想通之后,宋矜干脆大大咧咧的睡了过去,茗词确实在苦恼纠结,每夜过来都想解决这个邪祟,可偏偏看到人后,又会立即冒出个念头——
她睡的如此安稳,今日就暂且放她一条生路罢,不过是只小小邪祟,明日过来再处理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