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时也连忙跟着起身,“你总要给我个表现的机会。”
他话语诚恳,但却高大的身躯偏偏故意堵在宋矜要出去的那条路上,仿佛在说,若是不答应,她就不能出去。
透着明显强势逼迫的意味。
宋矜脸色一沉。
还未来得及发作,就见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指搭在安德列的手腕上。
不知道司白夜做了什么,安德列的表情顿时扭曲,额上青筋都爆了出来,紧咬着牙,手臂肌肉狰狞绷起,仿佛极其痛苦,另一只手拼命扯着他的手,似乎很想甩开他。
少年却纹丝不动,面带微笑的看他。
他的声音依旧轻软,温柔多情,本是彰显着浪漫的法语语调硬是被他说出了恐吓的阴冷意味。
“就不劳烦安德列先生了,我的母亲自然由我来送,你又算个什么东西,若是再让我看到你对我母亲不敬”
只听咔嚓一声,安德列痛苦出声,宋矜似乎还听到了骨裂的声音。
安德列咬牙退后几步,揉着手腕,本想上去干一架,但想到宋还在旁边看着,对方又是她的儿子,顿了顿,同样用着法语快速道,“我没有对她不敬,我只是太想和你母亲结婚”
“想和她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