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画什么?”
祝随云声音很淡,视线依旧盯在雪白的画板上,头也没回的问。
宋矜提着包,过来道:“昨天不是说了,随便,你想画什么画什么,我都可以。”
反正只要出自祝随云之手的,光是挂个他的名,在外面都能卖个少说千百来万。
曾经宋矜还看过拍卖行在拍卖他的作品。
上面只有简单的三条线,宋矜一度怀疑这是祝随云瞌睡时用来打草稿的纸,啊不,打草稿的纸说不定还比他这画还多点墨水,可就是这样简单的三条线,却卖出了近亿的天价,不少的艺术家争得头破血流。
这钱简直不要太好赚。
她还未靠近他,微微低着头思索的祝随云像是突然被什么给惊到了般,猛然抬眸盯着她。
素来淡漠平静的清隽脸庞有点茫然失措但更多的却是困惑,眉头微微的拧了起来,视线讳莫如深。
“怎么了?”
宋矜见他脸色不对,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红裙子,“你对红色过敏?”
祝随云看着她,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说,又像是什么都说不出来,最终蜷缩了下手指,黑眸里不知夹杂着什么情绪,只抿了抿唇道,“不是,你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