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服务员徘徊于客人之间,调酒师手下的血腥玛丽,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烁着诱人的色彩。
孙信彪尽力的将心中的不适转换成欲望。要学会放纵自己,不要像小孩子一样看个大胸女人都能脸红半天。
一位挺着啤酒肚的大叔在兔女郎的搀扶下有些摇晃,似乎喝了不少,不经意间看到了孙信彪,脸上笑意又多了几分。
“彪哥,你可终于来了。”
孙信彪听到有人叫他,看向那位大叔,脸上露出不自然的笑容:“龙哥,大半夜的叫我过来应该不是要请我喝酒吧?”
“什么叫不是?我龙哥难道就不能请自家兄弟喝酒吗?”
孙信彪连忙否认:“可以可以,只是呀龙哥,下次能不能提前通知下,让我好有个准备。”
“这种东西只看心情,要啥准备。算了,也不跟你废话。”龙哥示意让身边的女人离开,靠近孙信彪小声说:“这次是道上的人找你。”
孙信彪:“道上?”
龙哥:“听说过银拱门吗?”
孙信彪大惊:“那不是东云南方最大的黑帮之一吗?”
龙哥点头:“最近他们在招人,这附近地区有头有脸的人物都被他们送到了禹庄,说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