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像以前一样当做什么都没看见吧。
走出奶茶店,宗齐独自一人走在回家的路上,步伐有些急促。一路上背后总觉得有人在盯着他,但这是不可能的,宗齐十分确信,可自己就是不敢回头,害怕真的有那么一个流着泪的女孩,在痛苦地望着他。
后来,朋友之间的玩笑越来越大。宗齐路过女厕所时,能看到全身湿漉漉的玲在嘲笑中逃出来;体育课上,玲会被一个意外绊倒在煤渣跑道,弄得满脸黑尘;玲还要学会模仿朋友的字迹,帮她们完成作业,如果被老师发现的话,还要遭到图钉扎手的折磨;恶心的动物能出现在玲位置上的任意角落;课桌的椅子要么失踪,要么被粘上胶水;头发会被打结成块,贴上“我是婊子”的便利贴;甚至在某天上学的时候,宗齐看到了玲的侧脸上有一条不深不浅的伤疤,那是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
玲,毁容了。
宗齐像傻子一样震惊地看着玲。无法理解为什么会有人如此残忍,把一个纯洁善良的女孩子当作自己的玩具任意践踏,心情好时可以抱着玩具入眠,心情不好时就把玩具当作出气孔,仿佛这个玩具本身的用途就是用来玩的。
宗齐对自己的失职有些自责。玲和她的朋友在放学路上越走越远,远到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