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扶着桥墩,一手拄着膝盖,恐惧已经让他上气不接下气。
视线向下,是一片淙淙河流,脚踩的位置,则是刚才的检修台。
好不容易平息一些,长岛开始观察自己的身体,无论衣物,还是肌肤,全都完好无损。
身体里的疼痛还在,但是已经消去大半。
突然有一只手,从背后搭上他的肩膀。
长岛赶忙回头,是一脸茫然的心操人使。
“你没事吧……?!”两人同时问出同样的话,只是语气有些不同。
“敌人已经被你打倒了,我能有什么事……倒是你,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喘着粗气,看起来真的很奇怪啊。”心操人使回应道。
长岛赶忙追问:“那些腐蚀液体,没有伤到你吧?!”
“什么……腐蚀液体?”心操人使不明所以。
“就是那些能爆开的气泡啊,你怎么可能没看见?!”
心操人使单手抚向长岛的额头:“没发烧啊……不会是产生幻觉了吧。”
对!就是幻觉!
心操人使的话,即刻点醒长岛僵持的意识。
可是就幻觉而言,未免也太真实了,因为那些残留的疼痛,仍然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