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水莲喊道。
“我也去帮忙。”木水讪讪的说完,也跟着走了出去,
刚才还热闹的堂屋里,这会儿只剩下陈旭辉和木秀了。
“你要去的是上次咱们在县城见到的那个人的家里吗?”陈旭辉低着头有些闷闷的问道。
陈旭辉绕嘴的话,木秀听明白了,她点了点头。
看到木秀承认,陈旭辉的心中,如同喝了一瓶陈年老醋,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酸味。
世上最酸的感觉,不是吃醋,而是连吃醋的资格都没有!!!
第二天,木秀背着背篓,踏着清晨的薄雾出发了。
木秀到县城之后,就立刻买了去市里的车票,两个小时后,又从市里坐上了去省城的大巴车上了。
一路赶车转车的木秀,这会儿才轻呼一口气,如今出行太不方便了,去个省城,转车三次,还没有高速,四百多公里的路程,需要赶一天的路,她是无比怀念后来四通八达的高铁和飞机。
在晚上八点左右,大巴车摇摇晃晃的进了车站,木秀下车之后,找到汽车站旁边的派出所,然后在派出所附近找了一个招待所,这招待所开在派出所边上,应该安全系数高一些。
招待所是一对三十多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