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陈家也比较简陋,就是篱笆围了个院子,院子里两口子一间房在东边,中间是客厅,南边又是一间房子,是陈欢陈庆住的,三间房子连成一条线,厨房则紧挨着篱笆门。
“咦?医生来咱们家干嘛?”陈喜福眼里露出一些警惕。
“我去看看!”赵俊兰掀开身上盖着的薄床单,就向外走了。
“村支书啊!你们怎么了?这会来我家干嘛啊?”赵俊兰出来看到陈向阳,又看到陈向阳身边穿着一身白大褂的陆原,她有些奇怪的问道。
“这位小医生说你家陈庆伤的有些重,所以再来换个药,你说你们两口子,怎么连个孩子都不重视,陈庆脚上烫成那样了,你们都看不到吗?”陈向阳故意说是烫伤,降低赵俊兰的警惕心。
“这大热的天,不小心不小心,没事的,谁家还没被烫伤过啊,昨天已经上过药了,不用了。”赵俊兰毕竟也心虚,她推辞道。
“那可不行,我昨天看烫的还有点儿严重,这如果不处理好,以后感染了,这脚都要保不住了!”陆原清了清嗓子,一脸严肃的说道。
可能是陆原长得一脸正气,又加上穿着白大褂,这让他胡说起来也让人立刻就信了,赵俊兰一听可能脚都要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