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黑衣的来人,县令刷的一下,汗就下来了。
黑衣人不紧不慢的嘴唇轻启,吐出两个字:“ 赵钧”
惜字如金的黑衣人便再无言语,接着黑衣人从怀中拿出了一封信,递给正在全身战栗的县令。
县令颤颤巍巍的接过信件,打开信封,逐字逐句的借着桌子上的烛光慢慢的观看。
县令颤颤巍巍的读完信,将信递给一直站在一旁的黑衣人,黑衣人接过信件,接着桌子上的蜡烛,将信引燃,信件在手中燃烧大半,黑衣人才放手将燃烧着的信件丢在地上。
知道信件彻底烧成一堆灰烬,黑衣人推门离去,中间再无开口一次,县令也是从头到尾,害怕的没说一句话。
黑衣人推开门,门外刮来了一股风将信件烧成的一堆灰烬吹散。
县令出门再看,早就没有黑衣人的踪影。
好大一会,县令坐在椅子上也是冷汗直流,刚才黑衣人给的压迫实在是太大了。
“大人,那个煞神走了?”好大一会,刚才的师爷才从门口探头探脑。
“走了,你进来吧”看到门外的师爷,县令这才镇定些。
师爷说道:“是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