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宫心里很清楚,恐怕自己终其一生多半也还在主簿的位置上,可谓是升迁无望。而那些尸位素餐的世族子弟攒够了资历都能轻松升迁!
那是去年的冬天,身穿棉袍的陈宫步行前去县衙。
冬天的清晨,昨夜的落雪铺了厚厚的一层,后半夜雪就已经停了,清晨的街上行人不多,大多数商铺正收拾着准备开张。
“陈主簿起这么早啊!”裁缝铺的张老板看到陈宫问候道。
“张老板不也起了个大早吗!”陈宫笑着回应到。
此刻的陈宫倒是没有丝毫县衙主簿的架子,邻里街坊也都爱跟这个少时以神童出名已到而立之年却只做大县衙主簿的陈宫打招呼。
私下里邻里街坊们也都为这陈主簿感到可惜,这么多年陈宫的政绩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可这奇怪的是这么多年了,戴在陈宫头上的官帽子却是丝毫没有变化,奇怪的是,县衙的历任县令老爷倒是每到任期都能得到高升,历任县令老爷都是如此,无一例外。
当然这些牢骚也只能偷偷的发,要是传到县衙里的那位耳朵里,事情可久没有那么简单了,县衙里官帽子最大的那位可就没有陈主簿那么好说话了。
冬日的清晨冷风已经凛冽,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