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门，谁曾想那县令是跟夺我祖产的豪绅是一伙的，小人走投无路这才落草做了土匪，可是小人发誓，当了土匪之后没有掳掠过村民！”听到沈凡的问话，方松深思了一会才缓缓说道，能够看出来这时候的方松一改刚才谄媚的神情。
神情变化虽然只是一闪而过，但还是被沈凡给看到了。
“你为何甘愿只做这一个小小的山寨的寨主？”沈凡盯着方松的眼睛问道。
“以前甘愿，但是现在不甘愿了，我知道跟着你才能走出一条不一样的路！”方松同样盯着沈凡的眼睛缓缓地说道，此时的方松一点也没有刚才的谄媚。
“是吗，你怎么确定跟着我就能有所作为，要知道我现在的实力可是连许诏的十分之一都没有！”沈凡饶有兴趣的问道。
“直觉！”方松回答道。
“万一不准呢？”
“那就不准吧，我天生怕死，为了活命才落草为寇，凭借读过几年书在山寨中能混个文书的差使，也是因为怕死，我才练的武，我决定的事情我就会做到极致，练了武就要做到全寨第一，后来也如此，我凭借着武成了一个小山寨的寨主，也是因为怕死，不敢违抗许诏这才来到黑云寨坐这名义上的黑云寨大当家！”方松的语速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