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皮肉灼烧难以忍受的感觉,吕徽此生不想再来一遍。
那漫长的痛苦,像是度过了整整一生。
所以现在她要活着。她想要活着。
看着单疏临,吕徽没有说话。她只长久望着他,连咳嗽也暂时忘记。
单疏临也看着她,笔直站立,颇有居高临下的意味。
沉默许久,单疏临笑:“辞音,你该喝药。”
辞音。吕徽稍敛低眼皮。这是单疏临给她起的字,他总喜欢这样叫她,从前她也喜欢听,但现在不喜欢了。
听上去总觉得像辞世。
低头,吕徽仍旧不语。
“别使小性子。”单疏临似乎有些不耐,“这药不苦,乖。”
他提起药勺,要去喂她。
吕徽转过脸去,似嗔怒:“我不想喝。”
单疏临手指微僵,但还是努力耐着性子问道:“为何?”
“你过来,我告诉你。”吕徽伸手,笑着勾勾手指让他靠近。
单疏临脸上晃过一抹笑意,但也仅仅只是晃过而已。他蹲下身,还没蹲稳,面上笑容就凝固了起来。
玉碗微倾,一滴药也不曾洒落,单疏临低头,瞧见插在自己心口的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