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全是活人。
她长舒一口气。自己居然从那精致的鸟笼里出来了!
回望一眼,吕徽瞧见门上投着侍卫的影子,知道那应当是单疏临的人。
想了想,她理好衣服,爬上窗口,打算从那里跳下去。
只是打算而已,就被人拎着衣领拖进了屋内。
“不想活了?”
熟悉的声音。
转头,果然是单疏临那张叫人无比厌烦的脸。他面色稍有苍白,不知是何缘故。
但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吕徽冷笑:“怎么?我没死,你很难过?”
“你到底在说什么?”单疏临皱眉,撩袍坐下。他袍子上染着些许黑灰,在纯黑色的罩袍上不是很明显。
吕徽忽然笑:“你烧了太子府。”
单疏临略显讶异,不过也只是一瞬。他敛眉:“太子府失火,太子受惊卧病于床,不便见人。”
吕徽脸上堆满微笑。她果然没有冤枉他,那一把火,就是他放的。正是那碗药,叫她活活被烧死在太子府中。
至于为何现在她还活着,没准是有人临时改变了主意。
“子启。”吕徽笑着问道,“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