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境,我不能袖手旁观。”
应之问冷笑:“仅仅是这样?”
单疏临一顿,摇头。他不否认,他有私心。
“你最好记着你的目的。”应之问严肃道,“不然,她得死,你也逃不掉。”
“我知道。”单疏临答,“但在此之前,还有件事要拜托给你。”
“说。”应之问倾身过去,听他在自己耳边低语几句,脸色大变,“我不去!单疏临,你还真敢当我是你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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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疏临的办事速度总是出乎人意料的快。
第二日,吕徽就站到了刑府的秀枝院门口。
小小的木质牌匾歪斜挂在外门上,里头小院子中摆着几只红砖色的花盆。花盆里别说花,就连草都没有长出几根。
这是她见过最小的屋子,这是她见过最泥巴的路,这是她见过最灰不拉几的门。
靠在那门上,吕徽穿着她这辈子最糟糕的一套衣裙,看着地上跪着的三个丫鬟。
其中最高的一个道:“殿下,我唤作蒹葭,主子让我来保护您的安全。”
她身量高挑,腰间绕着一把软剑,罩在粉色丫鬟衫下,不甚明显。
旁边一个看上去略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