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为难我。算了,我去睡了,用膳再唤我。”
苍苍看着她的背影,转头低声对蒹葭道:“主子让我们照看的这个姑娘是不是......有点问题?”
蒹葭道:“自己习惯。”
白露擦过苍苍的肩膀,漠然离开:“注意言行。”
苍苍瞧着这两人再冷漠不过的样子,瘪嘴:“白露,你拿点药过来,我进去瞧瞧。”
一只瓷瓶丢来,苍苍接着,才往里头去。
吕徽正面对墙壁躺着,紧闭双目,似乎已经睡着了。听见苍苍的脚步,她坐起身,转过来瞧着她。
她什么话也不说,叫苍苍觉得有些压抑,故笑着举了举手中的瓷瓶:“姑娘,我给你上药。”
吕徽这才捂脸,记起自己被打了。她道:“好。”
转过脸,吕徽由着苍苍用手指挑了些药膏,抹在自己脸上。
只碰了一下,吕徽蹙眉,忽然道:“你手很重。”
苍苍忙放轻了些动作。
吕徽闭目,刚想开口说句什么,又顿在口中,不说话了。
苍苍见她不语,笑道:“姑娘不必同刑曼筠动气,横竖主子知道了她都会倒霉。”
“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