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都通过单疏临知道,姜国大小事情,她几乎都有听闻,唯独单家之事,单疏临向来绝口不提。
说着,苍苍又叹:“可惜前日主子同家主起了争执,两人于城墙边交手,主子还受了重伤。”
重伤?吕徽想到那日瞧见他的脸色,似有所悟。她想想说道:“那他也没有多厉害。”
苍苍激动,争执道:“要不是有小人给主子下药,主子何故会负伤?原本计划周全,我们都打算出城了!”
“下药?”吕徽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
“对,就是下药。”苍苍低声,“那小人,乘主子不备偷袭,你说他是不是有够小人。”
吕徽点点头,乘人不备偷袭,确实不是什么好人:“那确实不妥。”
苍苍重重点头:“就是,这样的人,要是让我遇见了,一勺子拍死他,蒹葭一刀子打晕他,白露一把药粉毒哑他!”
吕徽见她忿忿,失笑。
“听应公子说,是个什么叫做辞音的。”苍苍推推吕徽,“哎,你有没有听说过这个人?”
吕徽的笑容消失在脸上。
“难道你听过这个人?”苍苍转头,瞪着对眼睛望着她。
当然听过,好巧不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