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抬头,不耐道:“作甚么?”
“昨日的柴,你尽数劈完了?”
吕徽有些恼,冷声:“劈完了,今天你还想继续?”
听她的意思,就是想要自己继续昨天的事情。
“紫蝶,去搬一些柴来。”刑曼筠笑,命人将折椅摆的远了些。今日,她就不信这庶女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吕徽叹。她不能总这样听刑曼筠的话,受制于人,可不大妙。今天她要自己砍柴,明天就要自己烧火,后天没准就要自己当她的丫鬟。
只是她的画像若传出去......真叫人为难。
紫蝶没走太久,回来的时候两手空空。她低声对刑曼筠道:“姑娘,柴房里的柴火全都不见了。”
“不见了?”刑曼筠用团扇掌风,觉得不可思议,“怎么可能,府上一点柴都没有了?”
紫蝶点头:“真的,姑娘,府上昨夜就一根柴也没有了。”
“怎么会......”刑曼筠拧眉。她环顾四周,瞧见院子里头的一口井,又有了主意。
“你,你去打水。”
刑曼筠指挥吕徽道:“将那个缸填满,今天不填满不许吃饭!”
吕徽看着她,嗤笑一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