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徽觉得自己最近昏得很频繁。
她睁开眼,瞧见华丽的纱帐。
这纱帐似乎并不属于自己那间破屋子。
接着,就是单疏临的声音,裹挟着怒意,非常明显:“我将人送到你这里来,不是让她学习什么叫尊卑,什么叫长幼。”
“你倒好,前儿叫她砍柴,昨儿叫她打水,今天再唱上一出好戏!”
刑相的声音:“曼筠年岁小,不懂事,还请单公子见谅。”
“见谅?”单疏临冷笑,“我不知道什么叫见谅,如果今日她没有醒过来......”
“曼筠愿意赔罪,曼筠可以一命抵一命。”令人讨厌的声音。
吕徽闭眼,甚至有些想要塞住耳朵。
“一命抵一命?”单疏临仍旧是冷笑,“你倒是想得轻松,你的命勉强只够赔罪。”
“单公子......”娇娇滴滴,哭的都叫人心疼。
“滚!”
于是听得衣袍摩擦声,哭声逐渐变小,是刑曼筠哭着跑了出去。
吕徽眨眨眼,觉得单疏临最后头那个‘滚’字甚合她心意。
刑相道:“单公子,不过一个女子而已,何必这样大动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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