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手中的灯一样买了一盏,抬手依次顺序插在了吕徽的衣领后。
瞧着吕徽瞪着眼,足足像个唱戏的旦角背着数把旗帜,单疏临觉得被咬一口还是很值得的。
吕徽瞧见他脸上的笑容,不悦:“为什么要放在我脑袋后面。”
单疏临笑着告诉她:“就是这样拿的。”
吕徽指着跑过去的一个孩子,他手里提着盏六角花灯,问道:“可他是拿在手上的。”
单疏临微笑:“小孩拿在手上,你十九岁了,应该背着。”
“是这样么?”
“对。”单疏临浅笑。
吕徽瞧着旁人往这边看的眼神,露出个天真的笑容:“好。”
大约半盏茶的时间后,吕徽又问道:“单疏临,是这样么?”
她揪着单疏临衣领,将手里最后一盏花灯插进去,整整一排,笑着问道。
单疏临躲不开,怕自己强行挣脱会伤了她,只得由着她胡来。他抓着吕徽作乱的手,笑道:“放过我,殿下。”
吕徽面色一僵,想到多年前他也是这样同自己说话,不禁黯淡了神色。
单疏临知她心中所想,丧了笑意。
良久,吕徽才将他衣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