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吕徽在前几家店得出的经验,浓缩成了一句话。她身上没有钱,以免别人问她讨,不如先将话说明白。
单疏临没有像之前一样丢下一锭银子就同她进去,而是转头对她道:“徽,你先进去,我待会过来。”
吕徽没有多想,寻了个最里头的位置,安安静静坐在墙角边,将手搭在膝盖上等单疏临回来。
单疏临低声对掌柜吩咐几句话,才坐去了吕徽身旁。
吕徽便将手搭在桌上,肤色白皙,能清清楚楚看见小指指尾的淡紫色血管。
她望着外面,眼中是火红色的灯光。
单疏临望着她,眼底是她眼中的亮。
等小二将菜端上来,吕徽眼里的灯光就陡然暗了。她指着桌上每碟一口都没有的菜,问单疏临道:“为什么不一样?”
她往左看看,右瞧瞧,发现只有她桌子上的盘子里空荡荡的。
单疏临答:“因为贵的东西,总是要少一些。”
物以稀为贵?吕徽眨眨眼,瞧着桌上再普通不过的菜色,拧眉不悦。
“你刚刚就是让掌柜准备这个?”吕徽听上去很不高兴。
单疏临道:“殿下尝尝?”
吕徽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