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之问扶额,再提醒他道:“她前些时候还说讨厌你。”
“但她放了信号弹。”单疏临仰头,还能看见信号弹残留的烟气。
应之问无奈,转头不想看他的脸,却看见了山坡石头上一块明显是被踩落的石头。上头的青苔不均匀,再看吕徽脚边泥土,确实蹭着青苔。
有了这个重大发现,再稍做推测,应之问高声:“子启,你看这块石头,我觉得她是先摔下来,才拉着了信号弹的环。”
果然,顺着被压倒草的痕迹,应之问找到了信号弹的空壳。
“你看你看,我就说是这样。”应之问指着那空壳,转头对单疏临道。
单疏临淡淡扫了他一眼,挤出两个字:“多话。”
应之问觉得,现在单疏临已经不仅仅是脑子有问题,他简直浑身上下没有半点正常的地方。
恐怕现在就是吕徽醒过来,告诉他信号弹不是她想放的,他还会觉得这是吕徽在掩饰她的心思。
想到这里,应之问觉得后颈发凉。还真没准就是这样,可怕,太可怕了。
“你我的赌局,你输了。”单疏临忽然道。
应之问回神,听见这句话,几乎跳了起来:“凭什么?这分明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