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吕徽放在眼里。
吕徽咬唇,就着台阶坐了下去,让水淹过自己大半身子。
坑人不成反坑己,她想着,将自己脚下绣鞋脱下来,狠狠朝单疏临扔去。
单疏临接过,丢到一旁,笑:“我是打算在这里过夜的,不知吕姑娘作何打算。”
瞧着他一脸小人得志的模样,吕徽心口气得有些疼。
过夜?她?想都别想?
打着破罐子破摔的念头,吕徽起身,去抓离她最近的一个丫鬟头顶的帷帽。
这帷帽这样长,她只要罩着自己,就可以出去换件衣裳。再不济,让丫鬟同自己换一件便是。
“住手!”单疏临忽然大声。他抓住吕徽一条腿,要将她扯回来。
吕徽哪里管他,三下两下将丫鬟头顶的帷帽摘下,扣在自己头上,转头冲单疏临扬起脸:“你才......”
话未说完,她微微一愣,慢慢转头,瞧清楚那丫鬟的脸。
当即,她大惊,脚下一滑,跌进了水池中。
那丫鬟脸上斑斑点点的黑色痕迹,吕徽见过,却从未在活人脸上见过。
这一屋子的丫鬟,竟然全都是死人!
吕徽想起之前她们上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