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如何不收敛?”
憋了半晌,吕徽道:“你就不能别当着我的面换下衣裳?”
单疏临道:“我可有绑着你瞧?”
“我可有逼着你看?”
“既然如此,你不怪你自己,反倒怪起我来,这是什么道理?”
吕徽无言以对,只能自认倒霉。
她转过头,待到悉悉索索的声音完全消失不见,才转回来:“既然明天回去,今夜我住哪?”
她的意思,明显是不想同单疏临住在一处。精明如单疏临,怎么会听不出她话语中的驱逐?
但他还是坚持道:“这里。”
“我不......”
吕徽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单疏临打断:“我出去。”
说完,不等吕徽说话,他转头大步走出屋子,并合上了房门。吕徽稍愣,瞧得门上剪影很快化成一个小点,消失不见。
有一刻,吕徽心中略堵。但下一刻,她滚上原本属于单疏临的床,闭上了眼睛。
她睡着了。
单疏临绕了一圈,最后还是坐上了自己的房顶。他想,他怎么就在吕徽面前过得这么窝囊?
难不成他留下,吕徽还拿他有办法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