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际瞧着她桃红面色,微微一笑:“爹也是像你这样大过来的,怎么会不清楚你的那些小心思?”
“爹......”刑曼筠嗔怒道,目光下垂,愈发不好意思。
刑际笑:“原本有些话不想同你说,不过既然你要,也将要搅入其中,那还是知道的多一些比较好。”
刑曼筠低头,没有说话。
“现如今在我们府上的‘吕徽’确实是个假的。但她不清楚她自己的身份,只当自己是真的。说来说去,这不过是单疏临设下的一个局,为了扳倒皇后而设下的局。”
“太子身份尊贵,被养在太子府中,此女便按照太子的用度养在西京。”
刑际笑着,摸摸长髯,“想西京有这样本事的人,确实也只有单疏临一人。他若是能做咱们刑府的女婿,咱们刑家可再续百年辉煌。”
“爹!”刑曼筠羞涩,头愈发低,“您在说些什么,我听不明白。”
刑际笑:“所以,你何故和那个西贝货硬碰硬。如今单疏临面上与她再好,也不过是逢场作戏,她永远也只是个可怜的傀儡,终究要推出去送命的。”
“真的么?”刑曼筠满面欣喜,“那她岂不是很可怜?”
“倒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