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自己被扔下的帷帽,戴在了面上。
看不见那张脸,皇后的脸色好了许多。
她将手在头顶软帕上擦擦,微微笑道:“也是,只是个别宫人鲁莽了些,冲撞了南歌姑娘,何必为了一两个贱婢伤了咱们的和气?”
挥挥手,立刻有人将地上的浅樱拖了出去。
不用看,吕徽也知道,这宫女大抵没有命可活。
不过,对于高高在上的皇后娘娘来说,一个婢子的命,又算得了什么?
“正是如此。”吕徽笑,扶着一旁的椅子坐下,“能同皇后娘娘和谐相处,是民女的荣幸。”
她捂唇,手掀起帷帽盖在那艳红色网线之上。
皇后看得分明,原本对浅樱来说的剧毒,对吕徽没有半点影响。
她唇角有些僵硬:“今儿本宫也乏了,让人送你回府去罢”
她已经迫不及待地要赶自己走了。
吕徽也不想多留。她瞧着已有嬷嬷上前,起身朝皇后行了一礼:“那就劳烦娘娘送民女出宫。”
“去罢。”皇后道。
吕徽掉头,没有再留。
只是刚踏出去两步,就听见婴孩的啼哭声。稚嫩,幼小,只听声音就叫人怜惜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