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徽低头,埋进水中。
“你要是再晚来半刻钟,神仙也救不了你。”应之问气呼呼地扯来一个凳子坐下,“你这个人,怎么就喜欢剑走偏锋?当真是同子启兄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吕徽接过白露递过来的帕子,将面上水珠拭干。红色蛛网消失不见,只有张苍白的脸:“不在其位,不知其行,你堂堂应家少爷,自然不懂。”
她要是对自己心软一点,现在吕徽就是皇宫里头的一具尸体。
“得得得,你有理。”应之问起身,弯腰仔仔细细检查她的脸,“你的药丸应当都吃完了罢?让我瞧瞧卸得干不干净?”
他打量吕徽的脸,确认那些有毒的颜料都抹得干干净净后,才松了口气:“好在你命大,没有烂脸,要不然......唉?怎么有股腥味?”
瞧着应之问皱眉,吕徽将手举起来,笑道:“大抵是这里。”
她的手掌已血肉模糊,几近看不出原形,配合吕徽脸上浅淡的笑容,实在不和谐。
苍苍别过了脸,不忍再看,白露瞪大眸子,望向手掌,再望向吕徽,难以置信。
应之问皱眉,说不上来是什么情绪,只觉得有一口气堵在胸口,怎么也呼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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