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徽知道,在皇后面前,犹豫就会败北。
自己只有比她的心更狠,才有胜利的机会。
显然,现在她赌赢了。
应之问一边替她上药,一边叹气:“想我堂堂天医,居然给你这样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庶女上药,还是亲自上药,真是屈才,屈才。”
嘴巴虽然这样说着,但动作很是细心,瞧着他细细用剪子将腐肉剪去,吕徽接话:“给我上药是你的荣幸。”
她可不是什么庶女,她是太子殿下,说到底应之问见她,还应该拜上一拜才对。
“嘁!”应之问哼道,“只有单疏临才会这样觉得,我没有半点欢喜。说起来前年皇帝要我看病,我还收了一千金的诊费。”
他炫耀的表情和模样,叫吕徽看着觉得有趣至极:“你说,你这样的傻子,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傻子?”应之问几近跳了起来,“你竟诋毁我是傻子?”
剪子戳在吕徽的好肉上,叫她痛嘶一声。
见状,应之问的气又消了下来,连声道:“抱歉抱歉,我失了轻重,你会不会很痛?要不要让白露取些冰?”
吕徽摇头:“不必,你继续。”
这点痛于吕徽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