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厌恶于与他有任何的肢体触碰,几时会这样主动,又几时会伸手拉住他?
单疏临回头,瞧见吕徽在哭。
她没有哭出声,只是稍稍垂头,眼泪如同珠串一般洒落,跌在薄被之上,使得浅色的被单染得深了起来。
眼眶微微潮红,脸色被头顶缠着的绷带显得愈发苍白,惹人怜惜。
单疏临心软了:“你这又是做什么。”
“单疏临。”吕徽哭道,“我忽然发现,就算所有人都要杀我,也是你对我最好。”
“嗯?”单疏临没明白她的意思。
“我原以为死就够可怕,现在想起来,一碗药下去,死了,竟是最好的死法。”吕徽擦擦眼睛,“这般想来,竟还是你最好。”
单疏临有些不想搭理她的谬论。
他觉得吕徽所谓的‘最好’,他受之有愧。
“不管你是不是同皇后假闹翻,你只记得需要我死的时候,还是让我好好死掉......”
“吕徽。”单疏临闭目,“你再说,我就将你丢出去。”
“这是本宫的太子府。”吕徽眨眼,“你好大胆子,竟要将我丢出去。”
“搅乱这西京,你就这样高兴?”单疏临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