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得之一观。
太子府的繁华,不像是外头流传的那般奢华绮丽,简直是夸张到了极点。
踩在汉白玉的地砖之上,吕圩瞧着地上隐隐约约自己的影子,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姚黄,魏紫等名品牡丹不难看见,甚至他还瞧见了一株十三色茶花普普通通的栽在地上。
姜国常年寒冷,这些花也就只有如今接近夏季才能活在外头,等到秋天霜一降,地上这些花草统统要死绝。
吕圩觉得,这将要死的不是花草,而是白花花的银子。
不过,既然父皇舍得,那他又做什么要在乎?
日后谁是太子,这些东西是谁的,还说不准呢。
想到这里,吕圩挺胸抬头,阔步昂首跟着魏双往里走去。
吕圩到门口的时候,单疏临正在替吕徽上药。
他瞧见吕圩立在门口,对吕徽道:“殿下,这是您五哥,吕圩。”
说完,他方转头:“五皇子,恕下官失礼。”
吕圩瞧他,知道他在给吕徽上药,一时不能搁下手来,笑道:“哪里,当然是殿下重要,还请继续。”
他抬手,示意单疏临不用管他。
吕徽没有说话,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