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怎么可能是因为我。”吕徽回正身子,哼道。
单疏临道:“我......”
“想想也对,反正你已经和皇后撕破脸,告不告她,她都会竭尽全力对付你。”吕徽笑道。
单疏临想要说话,刚张口,却又被吕徽打住:“不过,你这般贸然将事情告诉给吕圩,怕是他会对你起疑心。”
此语,叫单疏临敛容:“在他看见你的那一刻起,怕是就会对我有所怀疑。”
如今还能在宫中保命的人,又有哪一个会是傻子?
吕徽笑,目光不明。
其实她心中再清楚不过,单疏临之所以会执意要和皇后过不去,分明就是因为她。
如今和皇后对立,不是个明智的选择。虽说未必会触及根本,但对日后的发展终究不利。
除了替自己出气,吕徽实在找不到第二个单疏临非要报复皇后的理由。
不过,如今吕徽已经学会了不将自己在别人心目中的地位看得太高,以免日后再被背叛一次。
“你可想好对策?”吕徽问道。
单疏临既然已经知道吕圩会对他起疑,那便一定会有相应的法子,去瞒过吕圩的耳目。
“走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