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疏临脸色微变,咬牙切齿:“你说呢?刑南歌?”
吕徽笑:“她从窗子往里头瞧,且窗子是半掩着的,她根本不知道里头发生了什么。”
依照刑曼筠的性子,若她发现屋子里没有人,一定会进屋。
她没有进来,说明她只在单疏临和吕徽来前不久才到。
“所以?刑南歌?”单疏临瞧着吕徽因为得逞而勾出的笑意,不禁唇角微微有些上扬。
吕徽瞧见刑曼筠脸上色彩幻化莫测,微微一笑,伸手将单疏临肩膀一按,侧身扑上前,推开他直直往地上跌。
单疏临拧眉,抬手搂住她脑袋,翻身推她至旁边绒毯之上,叫她严严实实摔在了他的胳膊上。
吕徽余光瞧见刑曼筠气青的面色,忍不住想要笑出来。
打消刑曼筠的疑惑是假的,想要气死她,才是吕徽真正想做的事情。
不过这个想法,她是不会说给单疏临听的。
“你!不要脸!”刑曼筠捂面,哭着转头跑了出去。
吕徽笑,她达到了她的目的。
既给刑曼筠一个合理的,他们从地上爬起身的解释,又叫她得结结实实气上几天。这样一箭双雕的主意,实在最好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