绘着的蒹葭,很是满意。
将令牌翻过来,吕徽知道,背后应当写着单疏临三个小字,用以证实令牌的真实性。
她将眼睛贴过去,细细瞧着,小声念道:“单疏......辞音?”
“单辞音?”
吕徽瞪大了眼。
她不信,再看一遍,上头赫然的三个大字清清楚楚,没有半点作伪的可能。
上头写着的不是单疏临,而是单辞音。
为什么上头写着的是她的名字?不是,什么时候她姓单了?
吕徽气鼓鼓,将金令扔到一旁,颇为忿忿。
这样说来,单疏临方才分明就知道自己的小心思。他甚至提前做出了一枚令牌来骗自己!
金令滚了两圈,掉进地毯中消失不见。
吕徽也没有半点要去找的心思。
没有单疏临的名字,那令牌毫无用处,拿在自己手中,也就是一块金疙瘩。
金疙瘩有什么用,太子府上到处都是金疙瘩,她想要,就回府去咔吱咔吱金柱子不就好了?
吕徽愈发气愤,决定要去寻其他的人的不痛快。
说其他人,其他人就到了。瞧着某些人远远的大阵仗,吕徽扯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