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蒹葭试探问道。
“丢了。”吕徽捂唇,欠了个身子,“去罢。”
磨蹭着时间,都快要用晚膳了,她今儿午觉还没歇,现在躺躺起来用膳时间刚好。
想着,她除了外衫,自己放下帘子,除靴爬上了床。
苍苍回来的时候,吕徽还未醒。她原本想要上前几步叫醒她,脚下却踢到了什么东西。
弯身,她将那硌脚的东西从地上拾起来,发现是一枚金令。
刚想将金令替吕徽收好,无意间瞥到上头的蒹葭,不觉愣了愣。
她望向外头,记得主子似乎早就已经离开了。
难道这东西是他落在这里的?
可这令牌这样重要,主子怎么可能如此马虎大意,将这令牌落在这里?
回望一眼里间,苍苍不动声色,将金令藏回了袖中。
她快走几步,笑着唤道:“主子,您该起身了。”
吕徽微微将眼睛张开一道缝,看向苍苍:“现在是什么时辰?”
“酉时。”苍苍道,“外头天还亮着,主子您要不要再睡一会?”
站在帷幔外头,她瞧着吕徽支起身,探出半个身子:“不必了。”
从帐子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