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上遭了水,想要去看一看,怕这一次见他,下回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胡言乱语。”皇帝恼道,“太子好得很,不许你再胡说!”
既是一命相承,皇帝就不会允许太子出任何的问题。
梅宛之知道这件事,才会故意用这件事来激皇帝。果然,后者怒了。
“皇上。”梅宛之起身,忽然跪地,大恸道,“臣妾真的不知为何汤中有毒,只见得太子喝下那碗药,就忽然吐血开始疯癫,臣妾也被吓坏了,臣妾是真的不知道。”
梅宛之连连摇头,将一个慈爱担忧孩子的母亲演绎得淋漓尽致。
她知道,单疏临就算一纸书状告自己,也不可能将吕徽真正中的毒告诉给皇帝听。至于头顶撞出的伤口,‘疯癫’二字就可以解释。
皇帝果然也心软,劝慰道:“太医不是去瞧过?太子无碍,只是需要好好休整。”
“皇上。”梅宛之膝行至皇帝跟前,哭诉道,“一定是有人想要暗害我儿,一定是有人想要暗害我儿,还请陛下查明真相,不能让小徽白白受了这个委屈!”
若说皇帝方才对她还有七成怀疑,那么现在就只剩下五分了。他瞧着皇后散下的头发,轻叹道:“宛之,起来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