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开心就好。”
他们二人间的言语,深深刺激到梅宛之,她看着吕徽转头露在外头的半抹雪色颈脖,冷笑道:“吕徽,你如今翅膀是硬了,以本宫给你的容色,去做这样低等下贱的交易。”
吕徽心中略有触动。她和单疏临又何尝不是一种交易?
心中虽难受,但她端着浅浅笑意,转头看向梅宛之:“那是自然,俗话说得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你给我容色,而我胜于你,岂非正常?”
“你!”梅宛之瞧见单疏临递给她的威胁的目光,稍稍一滞,又很快厉色冷笑道,“纵然这样又如何?吕徽,你不过是一个困在太子府这座监牢里十九年的废物,一个废物而已,在本宫面前有什么嚣张的资本!”
“你很骄傲是么,抱着单家这棵大树,当一朵可怜的菟丝花,人想蹂躏你就蹂躏你,想抛弃你就抛弃你,一个玩物而已,竟然也洋洋得意起来。”
吕徽再想争辩什么,却发现自己无言以对。
皇后没有说错,事实却是如此。现在离开单疏临,她寸步难行,甚至随时有被皇后掐死的可能。
抿唇,她启唇微颤,后颈却遭到重力,眼前直接黑了过去。
“她没有资本,我可有?”单疏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