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取东西来。”
范从谦抬手,他身后的侍卫立刻会意,取来一块比巴掌稍大的金砖:“这东西就勉强算作刑姑娘的药费,是范某人唐突,还请见谅。”
吕徽不想接,但单疏临伸手将那金砖取了过来。
他掂了掂,指尖轻抚金砖表面,侧身对吕徽道:“刑姑娘,吃亏叫人不悦,一直吃亏便一直叫人不悦。”
吕徽觉得,这句话很对。比方说,她现在就在一直吃亏:难不成范从谦已经给她赔礼道歉,她还能揪着不放?
“有些人不要脸面,我们只有一种办法去对付这种人。”单疏临手指轻轻往金砖上一捺,平滑表面上逐渐显出一个字来。
吕徽问道:“何法?”
单疏临拎着那金砖,指给吕徽瞧:“此法。”
吕徽瞧着上头那个字,没能忍住,抿唇笑了两声。
范从谦瞧他二人窃窃私语,似乎很是高兴,也伸头过去瞧。
单疏临顺势抬手,提着金砖在他脑门上狠狠拍去:“你看,以德服人,是再好不过的法子。”
吕徽瞧见范从谦两眼翻白,抬手往额头上一抹,立刻擦出不少殷红色粘稠鲜血,登时昏了过去。
那位被唤作星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