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徽摇头:“不会啊。”
“你可会舞?”
“我看过。”
“你可会画?”
“这......我给庙里画过符纸,算还是不算?”吕徽振振有词,面不改色。
莫四和刑曼筠一起笑了出来。
吕徽转头,看向她们,愈发不解:“她们笑什么?”
她没说谎,太子府的符纸真的是她画的。
单疏临忍着笑,偏偏还得表现出一副勉为其难的模样:“你......要不要现在去找人去划掉你的名字?我可以找人去帮你。”
刑曼筠忽然紧张了起来。要是单疏临真的帮了吕徽,自己的计划岂不是就作废了?
“不用。”吕徽摇头,“方才已经麻烦过单公子,此事就不必劳烦您。”
“可是......”
“真的不用了。”吕徽笑,“不过另有一件事,倒还请单公子费心。”
单疏临顺杆爬:“刑姑娘请讲。”
“我想,我的名字总不能无缘无故出现在名单之上,定是有人写上了我的名字。”吕徽道,“我被诬陷事小,有人蓄意破坏此次秩序事大。”
“这简单。”单疏临道,“既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