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高,却并不新鲜。
只能说规规矩矩,不甚出彩。
但吕徽也不需要出彩。这一局,她只要入围便好。
垂着眼,吕徽仍趁着缓音之时偷看台下众人。
有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
比方说被砸破了头的范从谦发觉吕徽目光,正对着她露出个再和煦不过的笑。而吕圩竟然也在。他看向吕徽,眼底闪烁着微光。
几个蟒袍正指着她低声而谈,内容泛泛,无所谓何事。
低头抚琴,吕徽心中慢慢有一个计划成型。
这样好的场景氛围,要是就这么白白浪费,岂不错失良机?
吕徽心中这样想,手下却不紧不慢,流畅如二月春风,清丽如泉水解冻。
一曲毕,吕徽起身退后半步,行礼后回了席位。
单疏临已经不在此处。
左右四顾,她瞧见他正站在远处,似乎在和魏双交代着些什么。
此处他负责,事多倒也是常态。
吕徽从桌上碟中取一枚果子,在口中磕开,觉得有些酸。
没过太久,刑曼筠也上了台。
她确实有骄傲的资本,就凭她奏的是她即兴而来的一首曲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