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怪气道:“教我女学的女夫子可从来没有教过府上其他人,也不是南歌是从何处学来,倒也有模有样。”
众人听闻,脸色皆变。
原本姜国设女学便少,各家中的丫鬟和侍从决计不会这些。若刑曼筠说教刑南歌琴技的人不是女夫子,那就只能是男人。
虽说姜国于男女大防看得不是很重要,但习艺这种私密之事,与男子牵扯太过势必不好。
“想来是南歌从她阿娘那里学来的,倒也不稀奇。”有人打圆场道。
刑曼筠冷笑:“阿娘?如何不稀奇?南歌的母亲,可是在她出生后就猝了,难不成她得去黄泉找阎王学?”
吕徽抿唇,面色有些发白。
倒不是刑曼筠冷嘲热讽令她难受,只是每每提到母亲,吕徽的心中就不大痛快。
或许‘母亲’二字在旁人看来,是极好的,是温暖,但对吕徽来说,母亲二字,却是威胁,是无穷无尽的危险。
“刑曼筠,你太过分了。”忽然有人道。
吕徽抬眸,瞧见那个打抱不平的人,正是先前和她说话的那个姑娘。
她身着浅绿色绣花百蝶纱裙,以一支玉簪挽着最简单不过的发髻,脖子上挂着一支黄澄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