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烈,单疏临知道,多半是吕徽又做了什么。
很有可能她在画中留下了一首藏头诗,又或者用了些其他的手段。
反正,一准没有什么好事。
等到画被取上来,认出熟悉的笔锋,单疏临就更加确定了这点:吕徽又作妖了。
可怎么瞧那幅画,都是很正常的一幅女子梳妆图。
吕文彬笑着,指着画卷示意单疏临再看仔细些。
单疏临便凑身过去,瞧着那画中小屋。
窗外青山,窗内一女子侧卧与榻上,身姿袅娜。起伏身段,与窗外青山瑶瑶辉映。
很美,也没有什么不对。
可再仔细些瞧,看见画中女子捏在手中的一枚铜镜时,单疏临愣了一愣。
原因无他,那铜镜里头照出的女子面庞,居然同他有七八分相近。
这幅画中的女子,赫然就是个女版的单疏临。
“小单,你可认识这姑娘?”吕文彬乐呵呵问道,“人姑娘,大约同你有仇。”
可不是有仇?单疏临浅叹,抬手拜道:“让先生见笑。”
吕文彬笑意愈发明显:“有什么见笑不见笑?我倒是觉得有趣,所以才唤你来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