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果然桌上的画不知什么时候被收起,大抵是进了单疏临的袖袋。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吕文彬摇头,连叹两声,“现在的小辈,哪里像我们从前一样,忒小气了些,太小气了些!”
不过区区一幅画,竟然也不舍得留给自己。
单疏临知道,自己取走那画,吕文彬多半会损他一损。不过,总比留在他手中,被他嘲笑一辈子来得强。
“主子,这画是要还是不要?”魏双捧着画,很是为难。
主子将这画丢给自己,既没有说要怎么处置,也没有说要怎么保存。他要是私自扔掉或者藏好,都不是什么好主意。
“你说呢?”单疏临的心情眼见着不大好。他朝原先自己设下的位置去,打算问问吕徽究竟对他有何不满,要一纸画卷送入吕太师手中。
“那就扔掉?”魏双小声试探道。
单疏临没有回答,斜了他一眼。
魏双立刻明白:“好嘞,主子,属下这就让人传令下去,我手上的这幅画,封存在您书房内,您看如何?”
“不如何。”单疏临道,却没了下一步的动作
于是魏双明白,单疏临已经默认了收起来这一选项。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