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惹?”单疏临冷笑,“不敢言,毕竟你马上就能有自保的本领,我哪里还敢动你?”
吕徽知道他指的是什么。自己来此处,其实就是为吕文彬而来。她从来都不想成为待嫁闺中的刑府庶女,她要堂堂正正的出现在世人面前。
当然,若是能以吕徽的名姓,那就更好了。
“单公子过奖了。”吕徽垂眼,唇角却稍稍朝上弯起,“待会还要你卖点力。”
“哪里能。”单疏临讨价还价,“我这样的人,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
这是在朝自己讨代价?吕徽笑,侧头低声:“以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我几时让单公子吃过亏?”
单疏临瞧见她侧颜,心下微痒,抿唇收回目光:“也是。”
不是几时,是时时。他在她头上,从来吃亏,次次吃亏,还得觉得自己占尽便宜,得尽好处。
他哪次不是表现得欢欢喜喜,感恩戴德?亏她还理直气壮的说自己没有吃过亏!
单疏临的想法,吕徽自然不知。她仍旧理直气壮:“忘了告诉你,我不会跳舞。”
最后的舞试,吕徽是真的毫无准备。
她身为太子,诗书礼义自然精通,甚至天象岐黄也有所涉猎,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