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笑。自己宽宏大量,便不与他计较。
第一个献舞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刑曼筠。
她画试和琴试皆排第一,所以她占了舞试的头儿,也没有人有异议。
吕徽也没有异议。毕竟她也好奇得紧,刑曼筠究竟会跳怎样的一支舞。
同乐师交流几句,刑曼筠才登上了台。她展袖,袖下竟然另有玄机。
水袖青衫,舞动飘逸,如粼粼水波,缓缓游动。
这需要极大的臂力,也需要舞者对于自身和水袖极大的把控。
吕徽坐在台下啧啧称奇:“这样大的力气,用去锄田多好,想来姜国的饿殍也能少上许多。”
单疏临不知该作何回答。
接着,刑曼筠变换身姿,随着逐渐欢快的乐声,也欢快了起来。
双臂如同鸟儿双翅,双目也灼灼有光,随着节奏欢乐而喜悦。
吕徽称赞:“好个稚子,真是本色刻画。”
单疏临觉得,这些话横竖都不是在夸赞刑曼筠。
他无须多言,只用点头。
刑曼筠跳了多久,吕徽就称赞了多久,从头到尾,一点不落,也没有半句重复的褒奖。
虽说那赞扬听上去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