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大声:“你坐下,正精彩着,你挡着了!”
不想的人之中,还有人希望吕徽立刻去世。
例如刑曼筠。
她瞧着台上吕徽变幻的速度同乐声的配合程度,几乎捏碎了自己掌中的手绢。
台上吕徽几乎是从箭缝中穿过,回身旋转,抬腿侧压,浑身若无骨,又如行云一般流畅飘逸,加上以命作舞的噱头,几乎调动了在场所有人的心。
刑曼筠知道,她约莫要输了,但她不会承认。她绝不会承认自己输给了区区一个庶女,并且是在她最骄傲的长处之上。
可她更清楚,败局已定。莫要说旁人,就连她自己都控制不住不断望向台上,随着愈发激烈的鼓点,心脏猛烈跳动起来。
也正是以为这样,她才会如此愤怒无比。
凭什么?凭什么如今区区一个庶女也能爬到她的头上,凭什么单疏临会帮她?
这不公平,纲常混乱,不该如此!
她要终结,她要扳回局面,她绝不能让刑南歌这样嚣张下去!
刑曼筠望着台上,眼底迸发出锐利的光。
既然她要以命做赌,那就必定已经做好了输的准备。她如此想要赢,那就拿命来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