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寻苍苍,今夜我去耳房。”
“你敢离开这房间一步,我就唤人了。”单疏临威胁道,“来人......”
吕徽转头:“单疏临?今年贵庚?幼不幼稚蠢不蠢?”
“挺好。”单疏临道,“你意已定,我也如此,那就看谁能拗得过谁......”
他睁大了眼。
吕徽散下头发,除去外袍,朝他走过来。
“你要做什么。”单疏临凝重了面色。
他当然知道,吕徽如今看他颇不顺眼,巴不得离他远远的。事出反常,必有妖邪。
“既不能出去,难不成你还期望我睡榻?”吕徽伸手,“身上可有药?我怕你明早死在我床上。”
想想,她觉得不对,又补充道:“怕你流血太多,死在这里,我与人解释不清。”
吕徽没有忘记,单疏临崩裂的伤口还在流血。
“延思的药我带出来了些。”单疏临道,从袖中取出一只青瓶。
吕徽夺过:“躺好,我先替你上药。”
语气仍旧不客气,但面上却没有先前的厉色。
单疏临果然躺好,掀开一角衣袍,露出精壮胸膛,上头有一道两指阔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