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同我胡咧咧。”吕徽道,“明日我必要进宫,你若拦我,我便再也不要见你。”
“何苦至此。”单疏临叹,坐起身来。
“何苦?”吕徽转头,看向他冷笑道,“难道我能期望别人来保护我不成?”
“我可以......”
单疏临话未说完,吕徽抢道:“不,你不可以。单疏临,你若执意要我留在你身边,我同那些贵门中被豢养的女奴又有什么区别?”
“况且,你扪心自问,你能保我万无一失么?”
单疏临沉默,没有接话。
吕徽笑:“其实你心中已有答案了不是?”
“明日再言。”单疏临略显沉重,“睡罢。”
他让出半边位置,躺在里侧,背过身去,不再与吕徽纠结方才的问题。
他想要安静,吕徽却偏偏不遂他的意。
她翻身挤进单疏临面前,抬起他的脸:“有件事,我必须同你讲明白。”
......
半刻钟后,吕徽将玉枕抛到地上,将床帐上的缚绳取了下来,把单疏临手脚牢牢捆死在床角,还不忘取一块长绢绑住了他的嘴。
她下床,拍手冷哼:“我也不想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