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除了单疏临曾经坐起身过,没有别的可能。
不过,既然他打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管自己的事情,那自己何必要戳穿他?
吕徽只当做没有发现,坐在床沿边,放下帘子,等苍苍进屋。
苍苍素来守时,吕徽没有等太久,大抵卯时末,苍苍打水进屋,将铜盆搁在桌上:“姑娘,您今儿怎么这样早就醒了?”
说着,她近前来,要替吕徽更衣。
“站住。”吕徽喝住她,“你先不要过来。”
苍苍不解,站在原地。
吕徽掩好帘子,自己踏鞋走过去。
她当然不能让苍苍过去。要是让苍苍瞧见单疏临躺在自己床上,还不知道要如何想。
可将单疏临绑在其他的地方,她又不是很放心。要是塞他进床底罢,天知道他会不会自己爬出来。
哼,这个祸害。
苍苍听得里间呼吸声,想起昨日魏双交代过她们几个,若是瞧见主子在殿下房中,就只当做没听见、没看见、不知道。
反正只要默认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就好。
想到此处,苍苍转头去梳妆台取来发梳,先将吕徽头发挽起方便更衣:“姑娘今日可要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