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那般僵直。
原来并非因为某个女子,而是自己戳了他的痛处。
吕徽有些懊悔。平心而论,要是她是单疏临,怕是早已一盒子香粉倒在自己脑袋上,哪里轮的上自己胡言乱语?
能容忍到这个地步,他也很不容易。
吕徽叹,摇了摇头。罢了,孰对孰错已说不明白。
况且写这簿子的人有失公允之处也颇多。要不是她自己知道些真相,恐怕会被这里头的说法糊弄过去。
就如单疏临于生日宴上弑母,断然不像是他能做出来的事情。单疏临不是个不能忍的人,相反,他要是想对一个人下手,决计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纵然他有杀单家主母之心,也不会将这件事摆到众目睽睽之下。
只是这里头的古怪,就算是问单疏临,他也不会告诉自己。
吕徽细思,起身从书架上取下单焕单溵的簿子,打算从他二人的记录中找到蛛丝马迹。
她的这个书屋,就像是个大型的情报阁,吕徽沉迷其中,整整三天吃住都在此处。三天后她从书屋中出来,正巧吕文彬的病也好了。
略作打扮,吕徽前往主屋,面见吕文彬。她这才有时间打量太师府的布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