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着吕徽将脸蒙住,只剩下一对眼睛,吕文彬疑惑顿生,拧眉道:“殿下既坦诚身份,又为何掩面示人?”
况且方才吕徽露出真面目的时候,并未表现出任何抗拒之意。
吕徽冷笑:“难不成太师希望瞧瞧刑南歌和吕徽究竟有何不同?”
太子的长相,仍旧是一个谜团,没有知道他的具体模样,只能从描述和画像中得到些许消息。
吕徽这样暗示他,其实就是想要告诉他,刑南歌和吕徽是两个人,并且二人样貌相似,难以区分。
吕文彬未必会全信,但一定不会全不信。
不出吕徽所料,吕文彬若有所思,似乎接受了她的这种说法。他道:“殿下,既您来此处,不若同一友人相见,或许你们还能聊上一聊。”
友人?聊天?
吕徽有种不祥预感。她能有什么友人?吕文彬这完全不按照她计划的走向,究竟是什么意思?
是谁干扰了自己的计划?
吕文彬笑着,拍拍她肩膀,将屋子腾出来,留给了吕徽和那位‘所谓’的友人。
吕徽这才注意到,里间屋内窗口边,还立着一个人。
他浑身黑衣,迎光而立,背影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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